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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談了另一個工作, 這是最近面談以來自己覺得最有可能去的工作, 可談了以後結果似乎差不多.

最近談工作都是這樣, 旁人看我的履歷挺漂亮, 找了我去談, 然後我談著談著就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我自己也知道那些話應該不是這些人想聽的, 因為我老是在談願景, 談理想, 談永續生存, 談環保, 談industry與人文結合, 聽者雖然沒有太大的反對, 可是可以看出, 這不是他們想聽的, 他們想聽我可以給他們帶來什麼 dollor sign, 可是那偏偏不是我現在關心的課題. 所以每次談完, 我自己講得很爽, 談完之後也大概知道這個工作無望.

這個情況甚至在寫劇本時也有, 我對於某些理想的堅持似乎無遠弗屆, 甚至在我的文字中. 我堅持我的作品最後必須傳達是愛的訊息, 我不想要最後告訴看眾的是虛無, 或是冷漠, 或是關係的無望, 我希望最後告訴大家的答案是"愛",然而現在喜歡在文字裡看到愛的或許並不多, 因為太肉麻, 這年頭流行疏離和個人主義, 越虛無越有票房. 於是跟主事者討論之後, 自己就覺得很"卡", 我發現我沒有辦法用那樣的方式去陳述那樣的東西, 那似乎不是我現階段想要講的話, 所以想想, 這件事大概又要黃了.

有時候會懷疑, 我的理想是否僅僅是我為了反差這些年來價值觀的不平衡的偏執, 可現階段的我實在沒有辦法去deny這些理想, 因為我深深知道那些不真實的東西與快樂相距甚遠.

或許其實不快樂的人只有我, 即使在同一個環境中, 做同一件事情, 用不同的心境, 我也能快樂. 我是否應該換個方向思考, 繼續接受現在的工作, 然後在其他的時間尋求心靈慰藉. 但我又懷疑這樣的想法是否只是我想要因循一個自己比較習慣的生活方式的藉口和理由, 就像一個想要從良的妓女, 雖然知道自己的工作不是" 蓋高尚"也不讓人尊敬, 可是至少是一種已知的不愉快; 當她要從良的時候, 是不是也會懷疑,  其實從良之後"明天會更好"是不是只是一種假象和想像, 或許其實從良了以後生活還是會一樣糟糕, 或許從良了以後有另一種不高尚, 所以安於原來的工作其實最有保障.

安於現狀永遠是最安全的.

我是否要放掉這個安全, 去追求一個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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