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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的紅軍日記 – 20070706
哇!好幾天沒寫日記了,難道紅軍決定留下來了,以至於又忙了起來嗎?
當然不是的,紅軍這幾天忙著修改履歷表,丟履歷表,和面談,所以暫時沒有時間抱怨了。不過這幾天下來不得不承認,最近工作的確比較不好找,丟了幾家,連履歷都沒有被打開看過,讓人不禁懷疑這個缺究竟是不是認真的。
趁著這個空檔把瑣事都打理了一下。前一陣子發現有些路標看不清楚,想來是近視加深了,雖然我打從學校畢業之後就鐵齒不戴眼鏡,因為我的兩眼視差很大,上次驗光的時候(大概是十三年前),左眼一百多度,右眼四百多度,所以即使不戴眼鏡,還是可以靠著視力比較好的左眼辨識物體的形狀,看電視的時候只要不要太計較細膩處的紋理,或是男女主角打波的表情,基本上字幕都很清楚,也可以follow劇情。最大的問題是,我沒有辦法打直徑小於十公分的球。
大家都知道,物體的距離是靠著兩隻眼睛所看到的影像互相疊加形成立體影像之後來判別的,如果你把一隻眼睛遮住,即使明明看到前面有張桌子,還是會不明究裡的撞上去,原因是,你沒有辦法判斷它的距離。而如果兩眼的視力差太多,則他的距離感也會因此有誤差。當物體夠大的時候,那個誤差基本上可忽略(我真是痛恨極了我這種非常「理工」的述事方式),可當物體小到跟視差的數量級compatible的時候( 對不起,我的職業病),距離的誤差就開始產生不可忽略的影響,也因為如此,我沒有辦法打桌球,網球,棒球和羽毛球。(P.S.其實我是個運動白痴,直徑大於十公分的籃球排球我也打得極爛,不過這是個自我安慰的好藉口)。
上次帶孩子開車上台北的時候,車開到內湖卻突然大迷路了起來,原因是當我看到路標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轉彎了,以至於我本來是要到內湖的家樂福,因為一路轉錯彎上錯橋的結果,我上了堤頂大道一直開到松隆路,繞了一圈才又回到內湖,其中可歌可泣的程度,實在令人難以卒睹。
經過這次恐怖的教訓,我嚴重懷疑我的視力是我的「路痴」的始作俑者,我本來就是不太有方向感,一個路痴加上又是大近視,恐怕比被關在迷宮裡的白老鼠還要淒慘。
所以我決定要搞副眼鏡來戴戴。
昨天下午偷溜去驗光,一驗之下老闆娘差點笑出來,我的左眼好到最下面一排E都非常清楚,右眼略遜一籌,但是也只有一百度,也就是說,我的視力實在好到不行。
「那我就不懂了,」我說:「那為什麼我老是看不清楚路標?」
「是嗎?」於是老闆娘讓我戴著驗光眼鏡走出門外,看外面的景物。
「就是那個那個!」我指著對街的一個小巷口的路標問老闆娘:「那個看不清楚是正常的嗎?」
老闆娘噗的笑了:「對啊,那個字那麼小當然看不清楚囉!」
「那那個呢?」我不死心,指著另一個路標。
「那個也很小。」老闆娘說。
「所以不是我的眼睛不好,而是路標的字太小囉?」我說。
「對啦!」老闆娘忍著笑:「那你還要配眼鏡嗎?」
「這個。」我沉吟了起來:「還是配好了,以備不時之需。」(P.S.女人好像都是這樣,永遠都在備不時之需。)
「多少錢?」我問。
「一千元。」老闆娘說。
「一隻眼睛一千元?」
「總共一千元。」老闆娘說:「你左眼是平光的。」
突然無聊了起來,這麼淺的度數,連配眼鏡的動機都顯得愚蠢。
如果姑娘我的視力沒有問題,那,那究竟為什麼我會在內湖迷路呢?
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原來我瞎的不是眼,而是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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